原标题：原来如此重口味，我的代孕故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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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都锦欣生殖果妈说：上一期的《》，我的大学室友&闺蜜 @小慢讲述了自己孕期遇到的第一道难关——生化妊娠，让不少代孕或正在备孕的妈妈看完很有感触。本期继续讲述她的奇葩坎坷代孕故事，免疫性不孕不育治疗的部分，也许对一些准妈妈有启示。“女子本弱，为母则刚。”一点也没错。

　　

　　作者小慢：两个男孩的妈妈，大宝近3岁，二宝近1岁，目前定居香港，带俩宝手忙脚乱之余，愿意把自己超于常人的艰辛代孕历程分几个阶段记录下来，和大家分享。

　　

　　免疫治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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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月后，我和老公坐在了广州中山大学附属第二医院（中山大学孙逸仙纪念医院）妇产科的候诊室，来看一位张姓的妇产科医生。

　　张医生一周只有星期二下午和星期四上午出诊，当时的挂号方法主要是网上预约、电话挂特诊，以及现场加号。网上预约和电话挂特诊基本是一放号就秒光。一号难求，大部分人只能一早赶到候诊室等着加号。

　　

　　张医生是我在网上盲人摸象式的搜索病因时找到，然后又七拐八弯托了朋友才挂到号看上的（看到的朋友，大恩不言谢）。像我这样的情况，平时可能觉得闻所未闻，可是一旦进行集中式的研究，才发现其实并不罕见。也不知道是因为现在生孩子的平均年龄大了，生存环境也变了，导致身体出现了莫名其妙的变化，还是因为信息技术发达了，让我们这些过去淹没在人群中的同道中人得以在一个平台浮现出来，并聚集到一起。对这样不明原因的习惯性流产，很多人选择了针对各种抗体的免疫治疗。而张医生正是华南地区在这个领域中属一属二的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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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免疫性不孕不育：

　　是指由于生殖系统抗原的自身免疫或同种免疫而引起的不孕不育症。这种不成都锦欣生殖孕不育状态是否持续，取决于女性免疫力与生育力间的相互作用，如果女性的免疫力强于生育力，则女性不孕，如果女性的生育力强于免疫力，则妊娠发生。在不孕不育夫妇中约有20%的属原因不明者，随着生殖免疫学研究的进展，认为其中大部分是由于免疫因素引起。

　　（以上摘自百度百科）

　　

　　

　　科普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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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医生开诊时间少，病人又多，一个人是忙不过来的。他的研究生们组成了一个团队，每个环节都有专人负责，就像流水线上的程序员，确保整个看诊流程的效率最高化。在他现身前，研究生们已经开始忙活了。他们会在办公室的门上贴一张白纸，上面写着两排数字，没有挂到号的候诊人士一到就要在上面依次写上自己的名字。开诊前，研究生会按次序发放加号的小纸条，凭纸条可以去楼下特诊柜台缴交一百元加号。这张加号登记纸每次都被写得密密麻麻，然而号子还是供不应求，经常张医生已经在看诊了，还会不断有人进来央求：张教授，给加个号吧......

　　

　　正式开诊时，病人们会首先按次序被叫到第一间办公室，顺序是孕妇优先，特诊号其次，最后是普通号。在这里，张医生的研究生会询问并记录病人的基本资料、症状、病史，以及做过什么检查等等。当时我将在玛丽医院做过的检查报告拿给研究生看，她一脸鄙夷，说你这就是普通的妇科检查，难道没给你做流产原因筛查吗？（再次证明在香港，至少在公立医院系统，这方面的治疗还是很欠缺的）。拿着研究生做了记录的病历，就可以去第二间办公室排队见张医生。张医生旁边依旧坐着两个研究生，熟练的汇报病历、打字、开单、回应询问，医生只负责动动口做简单的询问和回应，然后下指令做什么检查，或者进行什么治疗。因为我是第一次来，不出所料，医生让我和老公做全面的大排查，同时去预约做宫腔镜。

　　歪楼说说对这位在网上颇具争议的张教授的看法。他在国内免疫治疗领域的权威性似乎不容置疑，对不孕不育案例的治疗成效也受到很多肯定，负面评价主要来自他的态度和“排队两个钟、看病两分钟”的速度。我觉得这在当时也算很多大陆医生的通病了，如果跟我看过的其他妇产科医生相比，张教授的态度也算可以了，虽然谈吐跟想象中的学者形象相去甚远。至于看病速度，一个上午看几十上百个病人，能指望他在我们每个人身上花多久时间呢。并不是要帮他说话，只是他能帮我们解决别人解决不了的问题，有求于人，也只能放低姿态了。

　　

　　大排查要抽十几二十管血，针对的是几十种与妊娠可能相关的抗体，有的甚至平时不属于妇产科领域。几周后结果出来，老公的指标全部过关，而我则被查出两个问题——封闭抗体阴性、抗心磷脂抗体IgG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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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节先来说说封闭抗体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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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闭抗体：

　　在正常孕妇的血清中，存在一种抗配偶淋巴细胞的特异性IgG抗体，它可抑制淋巴细胞反应，封闭母体淋巴细胞对培养的滋养层的细胞毒作用，防止辅助T细胞识别胎儿抗原的抑制物，并可阻止母亲免疫系统对胚胎的攻击。封闭同种抗原刺激的淋巴细胞产生巨噬细胞移动抑制因子，故称其为封闭抗体。

　　

　　（笔者注：以下转为人话）

　　以往研究认为，反复自然流产的发生与母体缺乏封闭抗体有关，流产次数越多的患者，其体内封闭抗体缺乏的可能性越大。封闭抗体的产生不足，母体对胎儿产生强烈的排斥现象，发生于孕早期可出现反复自然流产，孕晚期则可出现妊娠高血压疾病、胎儿宫内生长受限、甚至出现胎死宫内。

　　反复自然流产的夫妇含有相同的HLA抗原（位于染色体上的某类基因群）的频率高于正常夫妇，过多的共有抗原阻止母体对妊娠胚胎作为异体抗原的辨识，不能刺激母体产生足够以维持妊娠所需的封闭抗体，由于缺乏抗体的调节作用，母体免疫系统面对胚胎产生免疫攻击而导致流产。

　　对于封闭抗体呈阴性情况的治疗，主要采取丈夫淋巴细胞主动免疫疗法，即抽取丈夫体内一定量外周血进行离心沉淀机淋巴细胞分离、培养，再回输到妻子的前臂皮内。

　　（以上摘自百度百科）

　　

　　科普完毕

　　值得关注的是，当时封闭抗体治疗并未在国内医院大规模普及，而在香港则是完全不允许的。原因主要有二：第一，效果成疑，反对派认为至今没有非常可靠的数据显示该疗法能显著增加成功受孕并分娩的概率；第二，感染风险，由于涉及血液的处理和输送成都锦欣生殖，有可能会增加交叉感染的风险。

　　我的想法是：在没有更多选择的情况下，找一家没有类似医疗事故的靠谱医院，做一做这个疗法，似乎也是当时唯一能够尝试的。于是我和老公开始了两周往返广州一次的治疗过程（非常感谢我们当时的上司和同事，像这样大老远跑去外地医院的情况真的不多，依然给予理解和支持）。我们会在周一或者周三晚上到达广州，住在医院对面的爱群大酒店，第二天一早，老公去抽血，我去挂号验血，监察抗体是否有变化。老公的血会在医院经过血清分离，到下午再打回我的前臂皮下。两支血清，一支三针，六针皮试一样的打法。打针的护士动作很快，大概怕打久了会让人疼得受不了，即使这样，到最后两针时，还是忍不住倒抽凉气。有多痛？我觉得痛过生孩子。

　　

　　这样经过了八次一个疗程以后，我的封闭抗体已经转为弱阳，只需要再巩固强化了。如果说封闭抗体治疗是一个密集的阶段性治疗，那么对另一项抗心磷脂抗体的治疗就是马拉松式的长期对抗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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